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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
“可能？”语气中有诸多的不太确定。

“……”

决定了，如果他这次再发疯，她就一脚给他踢下去，然后用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脖颈，不让他上来。

夏青梨还是同意了。

他们去了最近的湖边，因为已经过了游湖的季节，花了不少力气才租到一辆游船。

不过船只倒是挺古典华丽的，哪里都好，就是费银子。

整个湖面只有他们一艘船在，好在岸边也没多少人，不然还真挺尴尬的。

夏青梨与他挨着而坐，倒也不需要谁去划船，只需他勾勾手指便能让游船带他们去想去的地方。

毫无游船的乐趣所在。

不过，他看上去倒是挺开心的。

也许是上次游船被打断了，这次补上了？

搞不清楚。

她默默地饮了一口茶水。

手指落下，谢霜芜忽然抓住了她的。

夏青梨不明所以地扭头看他。

他的眼睛里皆是满足的笑意，“夏青梨，我很开心。”

她先是一愣，接着点头。

说真话，她也很开心，哪怕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，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，无疑是开心的。

这种感情是无法轻易克制的。

她突然有些佩服他，居然能够压抑本性不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。

他牵起她的手，五指从指缝中缓慢穿过，直到严丝合缝，将其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
他变得有些奇怪，夏青梨如是想。

就算对上她困惑的视线，谢霜芜依旧毫不避讳地说道：“不管是杀人还是做别的，我所能获得的愉悦不及与你在一起时的万分之一。”

这话不假。
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他才放弃了所有令他感到愉悦的一切，只为追求她给予自己的。

为此，重来千遍万遍，他都会是同样的选择。

夏青梨抿了抿唇，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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